2023年2月26日 星期日

[外媒翻譯] Smells Like Teen Spirit的Teen Spirit到底是什麼東西?!



今天尬叉興沖沖,不是來翻譯英文歌,而是來翻譯一篇外國媒體的文章 (也不算是新聞)

Smells Like Teen Spirit這首歌,讓Nirvana斬獲巨大的成功,甚至將影響力帶到主流音樂,MTV和各大廣播都可以聽到,可以說是代表1990年代的聲音之一。但不曉得大家是否有個疑惑,那就是那個"Teen Spirit"到底是什麼鬼?smells like teen spirit是聞起來很有青少年的精神的意思嗎?邏輯超級不通順的啊!於是這篇文章就是在解惑,為許多熱愛grunge的樂迷,當然也包括小弟我啦解釋一下teen spirit是什麼,還有跟Kurt Cobain有什麼關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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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關Teen Spirit的小小歷史 (原文:  A Brief History of Teen Spirit Deodorant - 

How this hygiene stick became a part of rock and roll legend by Marianne Mychaskiw,取自: https://www.instyle.com/beauty/teen-spirit-deodorant-history ,2022年7月8日) 


當涅槃樂團 (Nirvana) 主唱Kurt Cobain做出成名的"Smells Like Teen Spirit"時,他不知道Teen Spirit是一款除臭劑。

回到他還在跟Tobi Vail (由Kathleen Hanna領軍的暴女運動樂團Bikini Kill成員(註) ) 交往的時候,我(作者)在高中時代就喜歡隨他們的音樂大聲吼叫-這兩團常常混在一起。在一次酒醉去逛雜貨店的時候,Hanna跟Vail在賣除臭劑的走道下停留,看到名字叫Teen Spirit的除臭劑覺得很荒謬。Hanna告訴Double J「我的意思是,誰會把一個除臭劑取名叫Teen Spirit (青少年精神)? 青少年精神聞起來會是怎樣? 」,

「像是更衣間嗎?像夾雜著汗的鍋子嗎?像你在派對上吐到頭髮上的味道嗎?」

實際上,它更像是該品牌一款乳液Caribbean Cool的熱帶綜合版氣味,一個嬰兒爽身粉概念的芳香劑,或是一個把果香花香攪在一起針對高中生客群的東西。當晚稍後Hanna跟Cobian 和Dave Grohl鬼混時,Hanna最後很隨便地在Cobain房間的牆上塗鴉一句:

「KURT聞起來就像TEEN SPIRIT!」

Cobain後來告訴Hanna他打算把這個標題用在正在寫的一首歌上,即便他不知道這個藥局產品是什麼。

在母公司Mennen想要發展一款青少年女孩導向的除臭劑的背景下,Teen Spirit在80年代晚期在藥局上架。這個品牌大力推銷,廣告上一些青少年用各種氣味形容Teen Spirit - 你可以將這一大堆廣告排列然後影印出來,就像每個你所能看到的雜誌的夾頁一樣。Mennen隔年被高露潔(Colgate-Palmolive) 併購,在併購期間,Teen Spirit是Mennen最有名的產品,比他們更早研發的OG Lady Speed Stick還要暢銷。 

當然,Nirvana的這首歌對產品也有一點影響。"Smells Like Teen Spirit"在1991年發行,就在高露潔併購前夕,正在油漬搖滾"去你的規則(to hell with the rules)"、"我超不爽我爸(I'm mad at my dad)"的文化氛圍,每個人都想穿得像Jordan Catalano (註)的年代中期。 "Smells Like Teen Spirit" 是一首從叛逆青年角度出發的歌,Teen Spirit則對自己唱在廣告中的標語「專為你和你的世代打造」引以為傲,是迄今為止最有效也最無心插柳的推銷。

趁著這波Teen Spirit浪潮,公司稍後推出了頭髮類產品,包含洗髮精、護髮乳、還有髮膠,有三種氣味 - 浪漫玫瑰、涼爽加勒比、巴哈馬微風。這些廣告的台詞很棒,絕對值得回味。在80晚期到90前期的黃金年代裡,搭配上吸引人的口溜,這些產品保證他們不會像他牌一樣殘留氣味。Teen Spirit護髮系列(hair range)火紅了一陣子,但在Nirvana的單曲登頂過後,Nevermind專輯中的其他歌慢慢替代了這首歌在排行榜的位置。這款髮香產品也停產了,高露潔接手後也一樣。

Teen Spirit可能已經被一些人遺忘,但很幸運地透過懷舊浪潮,這個品牌還沒完全被遺忘。這款除臭劑被Lady Speed Stick重新命名為Teen Spirit Stick,在10種氣味款式中,有2種至今還有 - 戀愛粉紅(Pink Crush)和甜蜜草莓 (Sweet Strawberry)。看來Teen Spirit應該是很難再度翻紅了,但看在Zima (我也不知這是什麼) 算是再起的例子,我們只能說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。


註1

「暴女運動樂團」的原文是riot grrrl band,這是一種1990年代盛行於美國西北海岸的青少年次文化,將女性主義的思想和歌詞內容寫入龐克樂中,玩音樂的人多為女性。因為我不知道怎麼翻譯,姑且就照網路上的翻譯暴女運動樂團。

註2

Jordan Catalano 是1990年代美國青春劇"My So-Called Life"(中文:青春組曲) 的男主角,說穿得像他一樣意味著1990年代青少年的流行穿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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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之前不知道從哪裡看來的,說teen spirit是一款香水,香水(perfume)跟除臭劑(deodorant)明明就是不一樣的東西,不過無論如何,今天這個心中多年的疑惑總算是解決了。

在人手一機的時代,視覺和聽覺是最容易被再現 (represent) 的感覺,但是嗅覺可以說是最難的、甚至被認為是非再現(nonrepresentential)的感官。

坦白說,在我不知道teen spirit到底是什麼小之前,我反覆聽Smells Like Teen Spirit的過程不斷在想像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氣味-那種味道是狂野的,就如同混濁的吉他音色;那種味道是香臭交織的,就如同MV中瘋狂的年輕男女,和著髮膠或者是髮垢,揮灑的汗水或是賀爾蒙;那種味道是想像的,就如同Kurt Cobain根本不知道Teen Spirit是什麼味道,我竟也能透過我的耳朵,想像他的想像。





至於為什麼專輯封面是一個追著美金的露ㄐㄐ游泳寶寶,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。